但如果你转换一下,你把这种后悔变成一种兴奋、幸福,变成一种我对人生价值认可,那么今天我就可以坦然地坐在这里,这么好的风景和自己的家人孩子一起,能够生活的怡然自得。 人真正的认可自己,实际上你刚才问我这个问题,人如何认可自己,如何评价自己,如果我能够对社会有贡献,成为这样的人,这就是我现在努力想定位的目标。 哪里离球门最近 我就应该出现在哪里 提问:据传盛大业务全部转到美国了,您怎么评价? 陈天桥:我觉得在我的眼中坦率说我不是那么区分美国或者中国。在我眼中什么样的方式能够让我实现自己的目标(更重要)。 我的前40年,当然前20年更多的我是在创造财富,在创造财富的过程中为社会有所贡献。 但是我一直在问自己在中国都比我聪明的人很多,比我勤奋的人也很多,为什么让我能够有这样的财富? 我现在有了这样的财富,我能做的事情发自内心的来说,是真正的是利用现在还年轻有财富,为社会和人类做点事情。在这个这一点上面哪里能够让我更接近我的目标我去哪里。 美国在基础研究上面比中国要领先。那我就要去美国找到这些优秀的科学家,包括一大批优秀的华人科学家,帮助他们发现我们人类的大脑的秘密。 但是我们中国在所有的这些基础研究实验,或者这些基础研究的快速进步上面也非常快,那样我也会回到中国来支持中国的科研和科学的进步。 从这点上面没有美国和中国的区分,只有哪里。就用我以前的一个比喻,哪里离球门最近,哪里能帮助进球,我就应该出现在哪里,这就是我对自己的地理范围的一个理解。 愿把资金投给盛斗士们 提问:选择投资业务地战略目标当初是如何考虑的? 陈天桥:我们现在在本质上企业由一个运营企业转成投资企业,这是企业性质发生改变。 就是说我自己不再做operation,我更喜欢做一个kingmaker。我更喜欢通过资本的方式,通过战略资源的支持,帮助企业家创业家获得成功。 它里面的方式可能会超过大家所理解的,例如创业者我给你笔钱帮助你获得成功,这是属于VC或者PE的做法。 但我们会更超过或者说在内涵或外沿上面,比这种简单的PE或者VC更广的一种投资行为。 比如说我现在本来应该在美国在华盛顿开我们Legg Mason的董事会,我本人是Legg Mason全球的副董事长。 但是很不幸我的腰最近受了伤,只有经停日本在这里多呆几天。那么像Legg Mason已经很成熟的企业,像Lending Club已经被证明的企业,我们也是它的投资者。 在以色列、在美国硅谷包括在中国,有很多Startup企业我们也是他的投资者。 所以对我们来说我们和其他的投资企业最大的不同是,我们没有一个所谓的投资范围、投资阶段的限制,一切能够帮助优秀的人才获得成功的机会都会把握。 既然如此我们的盛斗士其实更加需要我们来支持。在这点上我其实有点遗憾的。我们最近我的同事发来一个叫做盛大万人圈,很多不同的渠道发给我,我看了以后非常感动。 我离开上海已经有七年了,七年过去我很少在国内出现,我很少和原来的盛大同事们有大范围大面积的接触。但七年过去哪怕一个当年一个很junior的盛大员工都念念不忘,成立一个盛大同事聚会的圈子。哪怕已经过了七年,仍然有七八千人活跃在这个平台上。 我后来心里想,很多人说盛大的企业家或者盛大的员工离开盛大以后,似乎创业不是(有)那么多和其他的BAT企业比,那么多成功的人。我觉得首先我并不赞成这样的观点。 像摩拜,像滴滴这样的企业就像百度像盛大当年一样,一个阶段一遇的这样的成功企业,这个可遇不可求。我们盛大所有投资者所创造的企业,我给他们打80分。 但是他们为什么还有10分到20分的差距,很大的原因就在于由于我的离开,由于盛大运营实业的出售,这些人所获得的我们的投资的支持,我们的运营平台的支持,比起BAT企业对于离职员工的支持来说,应该力度是少了很多。 我自己的离开似乎在追求我自己的梦想,永远往前看不往后看,但其实还有上万名盛大的老员工,其实在里面,谁来支持他们,谁来帮助他们?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