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与梁璐、侯亮平、钟小艾、陈海、陆亦可的无所顾忌显得鲜明的对比。梁璐、侯亮平、钟小艾、陈海、陆亦可的裙带关系,除了艳羡和加倍努力,普通人没有别的办法,创业也是这样。 “创业时”的祁同伟忙着开会、忙着应酬,一年365天像陀螺一样,每天过的就像大姨妈来了一样焦虑胸闷,甚至神神叨叨像个哲学家:大业未成是育良老师坑我?达康书记害我?梁璐打报告?运气太差?世界太浮躁? “创业时”的祁同伟习惯了半夜一身冷汗惊醒接育良老师的电话,总发现未读消息高达99+,脑子闪出来无数个问题:早上要见的沙书记心情会不会不好?昨天这个陈老的马屁拍到位没有?今年副省长到底有没有自己的位置? 但他们在谈论祁同伟时还总有刻在骨子里的优越感和居高临下的态度,无不义正言辞大义凌然,端的让人感觉像是赞歌的植入代言人,不真实、不接地气。他们如此轻易拿到普通人拿命换来的一切,如此理所当然。还总是扮演正义的化身,我们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圣人模式的生硬植入? 让人厌恶的是这些“生的好”的人面对普通人的态度。
他们的一切,都不是拿命拼来的。既然已经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别人再怎么努力也没拿到手的东西,为什么就不能尊重一下别人的努力呢?还一定要把对方的努力贬低得如此不体面和肮脏,似乎生来就不配拿到那样东西一样。 他们把现实的面具揭开了,人人生而平等终究是个口号,享受着资源不公带来的好处而义正言辞的斥责新的不公,荒诞至极。 我们不就是像祁同伟这般出身贫寒却渴望有所作为的人吗?曾经大好男儿不屈服,终究看透了之后不再对抗选择加入,这就是现实,这样或多或少的经历,很多创业者都有过。祁同伟代表的,是你、我这样没有良好出身又想折腾一番事业的普通大众。 祁同伟好歹出卖了灵魂和尊严卖身上嫁。对于那些想上嫁都没机会的,靠自身的努力拼了命也得不到应有的结果,才真可怕。 赵德汉、祁同伟、高小琴都是一些无权无势又追求升官、发财,想要“胜天半子”逆流而上的人。平心而论,他们的动机,恰好是大多数创业者的动机。 以清正廉洁形象示人的侯亮平、沙瑞金、李达康他们时刻说着正确的话,作出一身正气的样子,这些每个在官场浸淫日久的人都会。 丁义珍会说(出逃前的酒会),祁同伟会说(收编程度前的训话),高育良会说(随时都在对身边人说),连不是官的赵瑞龙都会说(对身边人一直在说),但他们不是出身权贵家庭,就是领导的秘书,要么就是得到了当权者的背书,他们配偶,父母,子女,朋友圈,相亲对象,全在体制内流转,太有距离感了! 这种隔阂就好比两个创业者,一个有背景加持,一个不攀不附,你跑断腿拖关系,不如人家一句话,而人家还觉得你不努力。 所以,我们同情白手起家从官/富二代的堵截中突围,在等级森严的阶级社会奋力攀爬最终玩火自焚的祁同伟,说白了是对当下二代们的最大“尊重”。 日常生活中,做个小生意,连编制都算不上的城管,连市级都够不上的区消防、工商、食药监……创业者都需小心恭迎。 祁同伟的身上是每个创业者可能重蹈的覆辙,“起高楼-宴宾客-楼塌了”的生命怪圈和因果轮回千千万万次上演,映射的是一个小人物的现实人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