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社交产品为 95 后打造了多元的虚拟社交场。荔枝创始人赖奕龙此前曾表示, 95 后喜欢在线上做交往,对他们来说,虚拟不再是现实的前戏。“ 95 后的社交不是冲着见面去的,他们生活在一个虚拟世界里,他们不需要见面。原因也很简单,声音的想象空间很大,见面会破坏这种想象。” Tech星球不完全统计数据显示,目前市场上有超过 30 款声音社交App。从用户市场反应来看,声音社交的确撕开了社交场的口子。 监管迈进,声音社交困局 野蛮生长的声音社交,自然而然地被垃圾信息广告、涉黄信息盯上。甚至在一些社交语音软件上,有用户打着语音社交的名义来进行*情交易。平台注册门槛低、年龄限制宽松、具有匿名性,语音天然可伪装,这些都为监管增加了难题。 声音社交领域的“黑马”音遇下架后。音遇官方唯一一次发声是在官方微博上,称由于系统维护,近期修改相册、头像可能相对缓慢,其他功能不受影响。 在音遇官方发出的《音遇社区公约》中,强调了“禁止刻意模仿各种带有性挑逗的声音”“禁止刻意发表低俗涉黄音视频,引导场内低俗互动”、“音遇个人相册内禁止放带有群号、QQ号等有宣传性目的图片及带有辱骂文字的图片”。 这些问题显然已经暴露出来,而实际上,声音社交也是高监管地带。一位声音社交从业者告诉Tech星球,涉及到游戏、内容社交、青年人,这几个点本来在整个监管上关注度都比较高。审核及内容把控上都需要更留意,包括实名认证,未成年人保护等。 在新华社发布的稿件《明码标价*情交易,未成年人随意进!“吱呀”等App该管管了!》中,就揭露了声音社交平台的各种乱相。包括:部分直播公告明码标价,用户只需支付一定的“房费”,就可以任意“带走”一位女主播,私下进行语音甚至是视频裸聊等*情交易;同时,为提升人气,一些主播用隐私照做头像,在昵称里打“擦边球”,个人主页显示衣着暴露的图片;有房管要求女主播“头像统一标准,露腿露胸”等。 声音社交平台对这类问题显然有关注,但平台自身对内容的审核同样不容易。一平台审核编辑表示,图文现在的AI 识别技术相对成熟,但音频、视频这类的很难直接识别。一个静态,一个动态的监控难度显然不一样,后者会难很多。除了算法、大数据等技术手段把控外,也需要大量的人工审核,但这就会导致审核慢的问题。 音遇用户王飞(化名)就表示不理解平台审核方式, 100%的投稿量,被审核挡去了75%,剩下的25%纯卖萌、跑调的很多。审核制度不理想,导致用户体验极差。音遇就因审核问题而造成内容迭代慢,“老领唱”霸榜,“新领唱”混不下去,只剩下那几个老领唱“独领江山“,用户也找不到反馈问题的地方,从而导致用户不想继续玩,造成了大量的用户流失。 针对整个声音社交行业,监管始终悬而未决。而从近期网信办对小众即时通讯工具的监管关停来看,监管似乎已经不远了。声音社交平台迫切需要拿出解决方案,来积极回应监管部门和用户。 声音社交归向何处? QuestMobile发布的中国移动互联网 2019 春季报告中也提到,语音社交可能成为继图文社交、视频社交之后的下一个载体,但仍面临用户卸载率高、行业监管等问题。 值得注意的是,此次音遇App全网下架前,音遇用户留存量已呈现下滑趋势。从 1 月最高峰时期,音遇月度独立设备数为 313 万台,到 3 月分仅剩 100 万台,用户流失率为68%。大批用户经历尝新期后迅速流失,这种内容聚合的社交在陌生人的弱关系中,由抢麦、K歌打造的游戏化场景形成的短暂社交关系,很难形成持续的关系链。 数据来源:艾瑞数据 实际上,无论是视频直播、短视频、还是声音社交,音频直播,用户都是在Kill time(消磨时间)。基于陌生人间的弱关系,当Z世代对某一类型声音社交产品失去新鲜感后,平台只能重复做拉新动作,但市场上必定存有用户天花板。 另一方面,声音社交产品盈利模式尚未成熟,多数平台均盈利变现模式只能依靠直播送礼物、打赏,以及卖广告,延长语音时长会员服务等营收模式,在苛刻的用户体验情况下如何做商业化,还是摆在整个赛道的待解难题。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