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的知识经济平台“在行”成立于2015年,直到2016年王思聪在“分答”上以32个问题赚了23.8万才使知识经济爆红,至今已走过一年多的路程。进入2017年,知识经济迎来了非常大的变化,一些非名人、网红类的草根素人在知乎Live、喜马拉雅、得到等平台崛起,如葛巾、田艺苗、陈默、意公子、李翔等,他们都在某个专业领域有建树,但大众对他们所知甚少,以上等人靠知识经济收入在十几万到千万之间。 步入2017年知识经济已从由网红导向向内容导向转型,用户消费愈趋理性。类似喜马拉雅收费专区、知乎Live、豆瓣时间等,各大内容平台类似设立收费精品专区布局知识经济的模式越来越常见。近日喜马拉雅在其举办的66会员日上对外公布了多组数据,销售榜单里面有很多都是腰部或者素人KOL。例如公众知名度一般的意公子,专栏《你不可不知的人类艺术名作》收费播放就超过267万次,代表着知识经济草根素人一代的崛起。 它们的入局无形助力了草根素人的崛起,用户方面为内容价值消费也替代了此前为亲近“偶像”而花钱,知识成为真正的产品。此外,为了让用户更好的找到所求,无论知乎Live还是喜马拉雅平台上的品类和主题也越来越多,2017年各平台在构建大内容生态方面显然也已成共识。 知识经济消费升级:靠服务取胜的草根素人崛起 至今日,知乎Live上葛巾凭《正装入门:先穿对,再穿贵》单篇课程收入高达15万;喜马拉雅上田艺苗凭借《古典音乐很难吗?》系列课程年收入近千万、声音教练徐洁《如何练就好声音》付费播放总量超过760万。以上这些相比王思聪们并不出名的素人们,创作的“知识产品”无论单场还是总收入,其规模已超过去年最吸金的明星、网红。 一年前的知识经济还是名人当道,王思聪、papi酱、鹦鹉史航、郑爽等名人在分答、微博问答上轻松就可获得几万、几十万的收入。如王思聪只凭“熟能生巧”四个字,就收入八万。进入2017年,这一现象得到很大改观,除了郑爽在2017年靠名人效应一字千金,也就再无新的案例。素人的崛起标志着知识经济进入了新阶段。 没有明星光环的草根素人,在2017年为何能成为知识经济的中坚力量?我觉得一年来主要得益于以下三大原因: 一、知识经济概念已全民普及:知识经济出现2015年,火爆于2016年,王思聪、papi酱等明星的加入让这一概念得到大范围普及。据艾媒咨询数据显示,预计在2017年中国内容付费用户规模将超1.8亿人。用户群的扩大,使得无数怀有某领域知识优势的素人,都有机会从中获得巨额收益。在近日喜马拉雅66会员日上,喜马拉雅官方公布其付费用户今年以来的月均ARPU已超过90元,这一数字已超过付费视频、网络文学行业均值。 二、知识经济消费回归理性:早期的知识经济靠王思聪等名人而火爆,无论预约专家、付费语音/偷听等模式,知识生产者的“身份”比其产品“知识价值”更重要,因此才有四个字获得八万元的畸形现象。 而从上文提到的葛巾、田艺苗、徐洁们,虽然在各自领域也都有“身份”,但用户为的是他们产出的“知识产品”的价值消费。用户的消费回归理性,使得花力气产出“内容”的无论名人还是素人,终于获得了应有的回报。反之单纯靠名气而不是内容赚钱的名人,用户新鲜感丧失后就大多销声匿迹。 三、内容导向渐替代网红导向:早期知识经济交易缺乏衡量标准,知识生产者名气成了用户分辨的标准,因为王思聪是首富之子,用户想当然认为他对许多问题的看法有参考价值。然而,由于王思聪、papi酱等收入来源多元化,并没有把知识经济当做一种事业,未经过深思熟虑的知识价值有多少?2016年因知识经济靠明星效应吸金,批评之声一直未绝。 如今重视内容价值渐成气候,如喜马拉雅上的马东、李银河、得到上的罗永浩、Dr.魏等名人也不再单纯消费名气,他们的专栏《好好说话》《虐恋亚文化》《罗永浩:干货日记》《Dr.魏的家庭教育宝典》等,已经脱胎于靠“刷脸”赚钱的路子。这也带动其他知识经济素人踊跃参与,相比先把自己炒成“网红”,然后去知识经济上吸钱。靠职场、人生、学识积累下来的知识凝练成产品吸引用户消费,就相对更加简单。 正是因为这三大变化,2017年知识经济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那些能够提供用户真正需要的知识各类素人崛起,也就十分的自然而然。 知识生产者导向时代来临:系统性知识消费需求高涨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