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波看到这个行业正在面临的“中年危机”:运营商都在积极的寻求转型,寻求新的经济增长点和新的业务模式,但面对已有业务的基础,再进行创业和创新的话还是很困难的。 在他接触到的互联网链条上,不管是互联网本身,还是科技企业,或者是通讯行业,其各项结构都难以改变,牵一发而动全身,“这跟一个人的中年危机一个道理。” 年龄大一些的互联网行业中年女性,更是感受到这波危机的严重性。 “难道过了 40 岁再去找工作的女性,就该去死吗?”刘露生气地跟锌财经讲述她在互联网行业的求职经历,“许多公司已经不要 35 岁以上的女性了。” 刘露今年 42 岁,目前仍在找工作的状态,而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大半年的时间了。 在此之前,她已经在互联网行业工作了十几个年头了。两年前,朋友推荐她去一家互联网音乐在线教育公司,那是一家创业公司。创始人在看到她的资料背景和工作经历后,邀请她加入其中,职位是市场副总裁。除了高职和高额的工资,公司还承诺分给她一部分股权。 但事情并乐观,她看到互联网创业环境在下滑,如果再像之前只是烧钱的模式,而不去精耕细作的话,一定是不能长久。“我很佩服创业者的勇气,但他们对于产品根基的铺垫和打造,这方面是没有的,这都是我下定决心要离开的原因。” 工作几个月后,她毅然决然辞职了。 如今工作还没有着落,“再次找工作的我,发现市场环境已经变了,这已经不是几年前可以让我去做选择的互联网江湖了。” “熬吧,再多去面试几家,总是有机会的。”刘露告诉锌财经,她并没有放弃,但是她的积蓄确实也让她熬不了太久,“因为对于中年人来讲,要消费的地方太多,每天没有收入其实就是退步,其实这是最考验人心理的地方。” 互联网中年危机下,中层不但要疲于“生活”的奔波,还可能面对尊严的丧失。这一点,今年 35 岁的林逊感同身受。 大学毕业后,林逊一直供职于某传统财经媒体,从一名财经记者做起,逐渐成为了该媒体的中层,建立了自己的团队,每天接触的也都是企业家阶层。 今年 3 月份,他转型去了一家大型跨境电商企业任营销总监。但进了公司才发现,营销不让花一分钱,该怎么做?公司员工每天打了鸡血一样去做地推,找客户、签合同……即使没事了,下班了也不离开办公室,起码看起来是在加班的样子。 有一次,为了照顾年幼的孩子,他下了班就开车回家了。直接后果是,领导向他传达了该电商集团董事长的指示:既然你干着不爽,就辞职吧。收拾一下东西。 林逊告诉锌财经,“失去了工作,房贷和生活的经济来源一下子断了,这几天我半夜都被吓醒,发现全身已经一身的冷汗。” 高处不胜寒 90 后海归刘羽, 2015 年回国之后,为家人交上的第一份职场答卷,是在互联网金融领域创办一家公司。 彼时互联网金融在中国投资领域开始盛行,互联网金融公司从大城市到小城市,开始风行起来。当年新增P2P平台 3335 家,平均每天超过 9 家平台上线。 刘羽从新公司的创立、招聘人才、制度管理的制定,业务谈判与资源对接,她每一个环节都细心参与其中:和工作人员一起去全国各地出差,也和工作人员一样去现场做地推活动,耐心地给每一位用户讲述自己的产品。 她的家族以做煤炭生意起家,后在转型的过程中开始做传统金融贷款业务。 本身拥有家族企业资本的支持,再加上刘羽个人专业度和强大的融资能力,她的互联网金融公司很快就成为本土具有信任度也具传播力的品牌。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