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idman-Becker之前做对冲基金,在国防外包公司L-1 Identity Solutions持有一定股权,该公司一直为Clear做后端技术支持。Clear的倒闭没让她失去信心,相反,她认为这种生物测定技能早晚还会卷土重来,改变人们的生活、工作和出行方式。Seidman-Becker此前已有非常成功的职业经历,她清楚地知道应该如何分配基金、如何创造长期价值,也看到了买下Clear将带来的商业价值。 “Clear之前的失败与自身有关。它本不该倒闭。它的债务累积太多,但公司的核心结构还在。”她说,“如果我们像运营其他商业公司那样去做Clear,它会非常成功,因为它为会员提供了终身的价值,问题只是在于如何建立一个有效的组织架构。” Seidman-Becker的投资公司Algood控股在2010年以600万美元买下了Clear。她的第一个决策是留下了Clear易于识别的蓝色方块品牌标识,这花了之前老板的4000万美元。“顾客都认识它了,现在只要重建信誉,把品牌重新推出去。”她说。 为达到目的,Seidman-Becker想了很多办法。Clear恭敬地联系之前那些没能继续服务下去的客户。Seidman-Becker在公司网站上列了一大串邮件列表,向其发出亲笔签名的邮件,并亲自致电那些最挑剔的客户。“一个人在邮件里什么都敢写,但接起电话来就会客气很多。” 她还得去说服机场和交通安检部门,告诉他们现在Clear是一个全新的企业。“她非常顽强、不屈不挠。”奥兰多国际机场前任执行副总监Brigitte Goersch评价,她是第一个和Clear重新合作的。自2010年重新成立以来,公司已有员工200人,在9个机场建了30条空中走廊,有了25万名会员,每名会员每年支付179美元会费。“Clear的发展非常迅速,这与她的亲力亲为分不开。” Brigitte Goersch说。 现在,每次Seidman-Becker带着她的3个孩子从奥兰多机场起飞时,都用Clear登机,这使得孩子们有更多的时间玩耍。“这种高效让你的生活完全不同。”她说,“当我和孩子们在迪士尼乐园玩,当我发现时间充裕时,这感觉真是太棒了。” Nina Nashif:另一种白衣天使
恐怕没人比Nina Nashif更明白效率低下给全球医疗健康业带来了多少灾难。现在她终于在创业者那里找到了具有可行性的解决方案。 文 | Michelle Yuergen 2011年,在医疗健康领域有着超过15年管理经验的Nashif在芝加哥为初创企业成立了孵化器Healthbox,旨在推动医疗健康领域的创新,并帮助已入驻孵化器的早期医疗健康初创公司推进其创意。 以往,大型医疗健康机构要创新都会搞得翻天覆地——繁冗的流程阻碍其进步。Nashif坚信,如果这些大型机构能够成为初创企业的第一个实验田,那么双方合作创新将大大促进并最终为患者带来更高效的服务。Healthbox的目标是建立一个生态系统,让创业者进入行业接触他们需要的资源和知识。 “我们面对的挑战之一是行业系统非常复杂,一个创业者通常连去哪儿求助都不知道。每个医院或者医疗机构专注的领域都不一样,所以我们最早做这个项目时,花了很多时间对创业公司和医疗机构进行匹配。我们得了解很多细节,才能明白创业者提供的方案是如何提高医疗效率的。”Nashif说。2013年,她参加了TED医疗大会,还被世界经济论坛授予“年轻的全球领袖”称号。“同时,我们还可以在行业内宣讲,指点医疗机构如何与初创公司合作。” Healthbox的孵化名单中,有一家来自康涅狄格州New Haven的初创企业3Derm,业务瞄准需求不断增长的患者参与领域。他们开发了一个低成本平台,皮肤病患者可以把自己的照片上传,由3Derm为其推荐皮肤科医生,并对患者进行定期检查。 自Healthbox成立以来,已经为54个健康领域的科技公司、124个创始人提供了孵化支持,这些企业遍布伦敦、波士顿、芝加哥、纳什维尔、杰克逊维尔等地。Healthbox支持的初创公司将参加一个为期16周的培训项目,并获得5万美元的资金、办公场地和医疗专家资源,Healthbox则拿到企业7%的股权。 截至目前,在Healthbox已经完成的项目中,团队数量平均扩大了一倍。他们拓展了约130个试点项目和早期客户。2013年,他们在全球共计影响了超过100万人的治病过程。 “我们不是来颠覆产业的,我们是来尝试为这个产业做点事情。”Nashif说,“我们寻找可持续的商业模式、新的合作伙伴关系、新的健康管理方法。很高兴看到还有很多创业者和我们约见,还有新的解决方法和大公司博弈。在健康医疗产业,你要敢于下赌注,赌某一个创意最终能解决我们所有的问题。” (译 | Yelena Xu)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