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享骑出行运营总监钱赟回想起去年享骑电单车的续航团队刚刚建立,由于经验不足,市场上常常出现十辆电单车只有三辆能骑的状况,“永远都在向全国人民道歉”。她也眼瞧着CEO施银峰在高压之下抽烟、吃甜食,后来被团队戏称为“压力肥”。
现在享骑采取片区化管理,在上海划分了六个大区,再下分七八个片区,每个片区里有一个总负责人,分别匹配了充电、运维、维修的完整小团队。后台配备蚩尤和天眼系统,前者监测每个区域车辆的电压和站点饱和度情况,后者则对包括用户注册、押金退款超时或者失败实时监控预警。 严正生这样看待资本的角色:由于资本的助推,可以让企业暂时不用考虑模式的漏洞,先去抢占市场。资本原是锦上添花的角色,而在互联网唯快不破的环境下,用资本来带动创业节奏正越来越成为主流。 但是,严正生说,“当企业成为行业老大,其他竞争对手都被干掉了之后,它必须要去考虑这个模式如何可持续发展的问题。” 政策镣铐待解 尽管在焦急等待融资,但严正生清楚一点,“所有的运营模式,所有的技术都可以通过资本去解决,但是唯独政策是资本无法左右的。” 政策不会考虑商业模式,只会考虑安全性、单车停放管理这些公共问题。不同于自行车这样友善无害的角色,电动车的事故率、违章率高企,不管是在老百姓,还是在政府眼中,电动车都是快、笨重、危险的代名词。 据交警部门统计,上海市因电动自行车肇事的道路交通事故,去年共发生108起,导致95人死亡,电动自行车交通事故死亡率由2015年的60%上升至2016年的88%,事故死亡率高且呈大幅度增长趋势。 今年年初以来,不少电单车玩家甫一投放就遭遇叫停,有的是因为不符合1999年出台的电动车国家标准——车速不超过20公里/时,整车车重不超过40公斤,具有脚踏骑行功能;而有的,则是因为“禁摩限电”政策。集中在四五月,各地纷纷出台征求意见,其中多地都对共享电单车的发展进行了约束。
“不鼓励发展”、“暂不发展”、“暂时禁止发展”,所有共享电单车的玩家,都对各地政策的每一个字眼反复咀嚼,俨然成为了语言学专家。 钱赟把“不鼓励”看作是一种态度,与明确的“禁止”相比,“不鼓励”至少意味着还有很大的解释空间。 由于共享单车的过量投放,李如彬认为,这让政府总结了经验,与其事后整顿治理,不如在早期就进行规范,目前的“不鼓励”,是因为政府需要时间去研究共享电单车这项新生事物。
在南京鼓楼区停车办主任建立的微信群,包括了在南京落地运营的八家共享单车企业和7号电单车。每一天,停车办的员工都会在群里丢出共享单车违停的照片并配上地理坐标,要求相应的共享单车企业限时30分钟必须清拖,否则他们就派人清拖然后请媒体曝光。 共享单车的停放管理还没整治完,这时共享电单车又一窝蜂涌进来,国标、非国标车混杂,崔晓琪觉得政府选择“踩脚刹车”是很自然的一种思考逻辑——传统电动车给到社会和政府太多负面印象,针对共享电单车,还是先降温先刹车,让这一品类的发展慢下来,避免野蛮生长。
今年初,7号电单车在深圳投放的第三天就被叫停,而随后在和深圳交警局的沟通中,让崔晓琪欣喜的是,深圳交警局表示支持共享电单车健康、规范发展,并表示可能会在限行区域进行试点。 在深圳,一共有将近两百万辆超标电动车,而深圳交警局尽管设有“禁摩限电”办公室,但这样大体量的电动车,根本无法管理。深圳交警局相信,如果合国标的共享电单车能够大规模落地运营,或许可以很大程度上取代市民超标的电动车,这具有很大的社会价值。春节后,7号电单车选择在深圳的大鹏新区进行试点运营。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