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开始卡绩效了,绩效不好的就一律被裁掉,我们是有赔偿的,基本都是N+1。”徐玲燕告诉我们,除了试用期员工外,身处办公室的员工如果被优化掉都会得到赔偿。“首先裁掉高工资和身处疫区的员工。” “今年的晋升和涨薪都调整了,调薪是到 6 月底才可以调整,而晋升则是直接到今年年底,公司现在到了很困难的程度。”黄涛对「Wise财经」说道。 另外,有负责采购与供应商的员工透露称,公司给供应商的付款已经开始出现拖欠的情况。“有的账期到了但就延期到下个月付,或者就想方设法扣掉一部分款不付款。” 徐玲燕直言道,“这或许是哈啰要经历的一步,因为之前公司扩张很厉害,有些人并不是行业内精英或者是有一定经验的人,一些招来的人没有给公司带来明显变化。” 在哈啰内部,最早供职的老员工享受一定期权,但条件是必须任职满两年。“期权根据级别来,目前公司没有上市,预计是每股两块钱,一个同事的期权是15000- 20000 股,两年内离职期权无法带走,两年后离职可给50%,但他在将要到两年的时候被约谈了,这种就拿不到期权了。” 这引起了一些老员工的极度不满,甚至连五险一金也是按最低比例所缴纳。据一位未拿到期权的老员工透露,“我们的赔偿也未拿到,五险一金是按最低标准缴纳的,公司的做法有失水准,目前已经向有关部门申请劳动仲裁。” IPO暂缓 哈啰本本应在今年IPO的计划也因疫情而被迫搁置。 在新一期员工沟通会上,杨磊谈及IPO一事。“我们在去年联系了券商,很想今年IPO,包括时间都定好了,但受疫情影响我们只能暂时搁置。” 而在去年初,哈啰出行副总裁李开逐在接受采访时曾说,“到IPO的时候,我相信哈啰出行的估值会到百亿美金,远高于现在。” 2019 年 7 月,传言哈啰出行获得蚂蚁金服领投的 4 亿美元融资,不过哈啰对此不予置评。而在现在看来,杨磊无疑地确认了这个传言。 杨磊坦言道,本来在 2019 年底融资的钱都被疫情所消化掉,但是他对于哈啰未来的发展仍然充满信心。 “我还是很难过的,但我们在 1 月份还是实现了很高的增长,另外,今年将主要围绕平台战略发展。中国的野心家太足了,不会让你在这里过好日子,如果在这个市场里赚不到钱,那王兴和程维就带队杀进来了。”杨磊说道。 对于今年的整体发展思路,杨磊总结了三点:第一是单车,以提升发展质量为核心;第二是助力车,在今年将实现过去三年的发展总和;第三是顺风车,预计今年能有 6 亿的收入。 在这场沟通会中,杨磊说的最多的三个字则是平台化。用他的话说,哈啰在未来要成为一家综合的出行平台,向更多用户提供服务。“美团和哈啰本质是一回事,都想成为超级平台,大家想的非常接近。” 而对于平台化来说,哈啰出行最主要的竞争对手滴滴和美团都已经形成了一套成熟的体制机制,如今哈啰想要去复制这种模式,但对于未来,哈啰的未知数仍然很大。 一来是要面临资金成本压力,美团和滴滴均处于头部平台,无论是生活综合性平台还是出行综合性平台,它们均已实现了资本和用户的积累,现在哈啰也要去复制这种模式,首要面临的则是来自资金成本的压力,其次是用户获客的压力。 这几年,哈啰已基本完成部分三四线下沉城市的主要布局,从而想要上探一二线城市,但目前一二线城市已基本被摩拜单车、小蓝单车和青桔单车所抢占,想要插手已不太容易。 另外,哈啰在一些下沉城市中并没有投放许可,没有投放许可也就意味着其无法进行车辆的合规投放。 徐玲燕向「Wise财经」透露了一组调研数据,其中显示青桔单车在市场中的评分为8. 6 分,而哈啰单车的评分则为8. 3 分。“差距还是很大,据说他们拿到了我们的生产计划和投放计划,所以比我们快一步。” 对于青桔拿到哈啰的投放和生产计划,徐玲燕分析道,“一种是内部泄密,这个事情以前发生过,我们的同事无意泄露哈啰计划给供应商;一种是哈啰供应商处于其它目的告诉青桔方面。我们也拿到了青桔的计划,但不知是否真实。” 另外,哈啰出行目前还推出了合伙人计划,意在于向更多的下沉市场投放车辆。合伙人的条件之一则是,需要能够拿到政府批文。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