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粉丝”这个称呼,从来不用。这个名字总让我觉得有点膜拜、附庸的感觉,我内心里把大家当成朋友,当然是其中一部分。朋友在人格上是平等的,去各地出差时,有人约我吃饭,聊两句不别扭,有时间的话我都会去。 我在各地都有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朋友多了,疫情对我们的影响也就小了。你知道我们做的汽车节目,难免要跟车企打交道,一款新车上了,关注度在这,我们都会找企业借车,赶紧把节目做出来,抢时间。 但今年新车节目尤其困难,很多自媒体生存遇到困难,都在想办法找企业要钱,企业销量不好,也懒得理他们,反正也卖不动,你们爱写写吧。我做节目从来不抱着目的去,企业有投放,就按甲方要求做,没有投放,我的节目始终都是给消费者看的,所谓C端用户。 这样一来,跟企业的距离就远了,今年借车变得更慢了,企业担心不可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时候,朋友的好处就来了,很多朋友,就是你所谓的粉丝吧,他们提到新车,主动借车给我们,你知道这要多大的信任吗?刚提到新车,自己还没开两天,就借给我们了。在朋友们的支持下,四季度那么多新车,节目我们一期没落下。 疫情刚恢复那会儿,企业都不敢发新车,由头少了,我们正好腾出手做了很多有人文关怀的节目,节目还是都跟车有关,但跟钱没关系,算账肯定都是赔的。 互联网的好处,就是这些都会保存下来,被记录在案,成为我们“人设”的一部分,我们做过了。 ●工作两个月, 公司就没了 【小艺】某互金公司视频运营负责人 成都今年的冬天并不十分冷,但心里总是没什么安全感。 我是互金产品公司的视频运营,因为疫情关系,在家一直待到4月份,回成都上班第二个月,就被告知公司垮了。 清算那天,我一个人去拿的东西。大门口公司的Logo还贴在上面,门后面是空荡荡的办公室和白晃晃的节能灯。一个穿制服的保安跟在我后面,告诉我电脑被锁了,里面的资料都不准带走。我带着口罩,什么也没说,拿了抱枕和一些个人用品就走了。 4月工作,6月离职,只工作了两个月。 在家休息了一个月,去了一趟厦门散心。可人一旦不工作,生命好像会慢慢枯萎。于是,从厦门回来后又开始投简历。 我当时去面一家公司,招聘人和我谈得不错,可等到人事和我谈的时候,不仅薪资比之前低了1K,实习期还从普遍的3个月变成了6个月。之后又面了好几家公司,实在找不到互金领域的,广告、科技也都试过,等到国庆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合适的工作,也是金融领域。 新公司是贷款中介,今年疫情加上政策监管,成都的小贷公司倒了好些,我们公司算比较大的,但压力也更大。信用贷不好批,往年一个月数百万的放款额,到今年也只有几十万。 公司靠放款提成吃饭,没有信用贷,只能在其他贷款项目使力,比如说企业贷、税票贷等。11月份,公司专门办了企业贷的专场,我还配合业务方面策划了线上直播,上门礼单列了一张A4纸,但活动效果也没有想象中的好。 在新公司,短视频运营部初立,文案、拍摄、剪辑、找演员、后台运营都是我一个人,每次和总监对接的时候都很崩溃。 不过就算再累再难,我也没有想过要离职,毕竟越是初立的部门,越是有潜力。 12月成都疫情翻红上了热搜,可这对我们公司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对我来说更重要的事是——经过人事协商,公司给配的助理终于在12月到岗了,这下我可以腾出手来,更多心思去搞策划啦。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