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娱科技创始人林云帆这样解释,“我们的运维系统上每一个零配件都有编号,仓库会跟踪每一台设备的每一个零配件批次,所以才能够高效地运维所有设备。” 朱玉博对锌财经表示,“这样的状态代表以后娃娃机会走精品路线、做正版IP、做运营、做活动。大家正在把娃娃机从游艺场所打造为IP消费场景。” 千军万马“抓娃娃”谁来推动娃娃机行业走向精品化?朱玉博认为,对于很多传统娃娃机行业从业者来讲,他们短时间内不会理解这件事。 秦婷婷同样认为,反而是行业外的创业者在试图改变这个行业。 2016 年,经营电玩城的朋友告诉秦婷婷,娃娃机在电玩城里的营业额占比挺高,或许可以拿出来单独做。 秦婷婷对此是拒绝的。她跟娃娃机的第一次接触,是在等电影的时候,打发时间去玩了几把,虽然最终抓上来一只小熊,她却纠结留还是扔,“毛绒玩具是非常廉价的那种,大概成本1、 2 块钱的小娃娃,品质很差,肯定是盗版的。” 但是,朋友的数据足够令秦婷婷惊讶—— 60 台娃娃机,单天营业额超过 3 万元。有 20 年连锁酒店管理经验的她,迅速盘算得出,这个收入比连锁酒店的 60 个房间收入还要高。 相通的是,娃娃机是标准化的,玩偶是标准化的,从可复制性和连锁化来看,秦婷婷觉得这个事情能跑通。 彼时的娃娃机市场,还找不出独立运营的娃娃机品牌。 这些身高 2 米左右、装满毛绒玩具的机器,被散落在影院与餐厅的等候区,它们大多数由个体经营者承包,投入设备和租金后,就进入“赚小钱”模式。只有在电玩城才得以成群结队地出现,为其贡献部分营业额。 根据中商产业研究院数据, 2012 年国内娃娃机产量为21. 11 万台,到 2016 年增长至31. 64 万台,同比 2015 年增长了7.97%,五年复合增长率10.65%。 由此看来,娃娃机赛道堪称沉闷且“不成气候”,但拐点正在悄然而至,互联网波澜下的暗流正在往同一个方向涌动。 IP产业是其中一股暗流。文化公司的IP火了,急于寻找变现场景,一个思路是做成毛绒玩偶,再往前推一步则成了把这些毛绒玩偶装进娃娃机。 “当时做IP产业的同行都说娃娃机是一个很好的变现场景。”朱玉博告诉锌财经。 王彪同样在寻求形象IP变现,已经把卡通形象IP做成毛绒玩偶的十二栋文化正在思考,直接售卖还是去寻找有趣的场景,“如果售卖,这个事会比较简单,但是简单在用户体验面前一文不值,我觉得与其简单,不如考虑去做用户体验。”于是,有了LLJ夹机占的娃娃机场景。 与此同时,抓娃娃这一交互频次颇高的场景也被移动支付企业盯上。林云帆回忆, 2014 年,当时微信支付硬件还没出标准,就跟数娱合作接入了娃娃机。 两年后,阿里巴巴也找到数娱,将支付宝支付接入数娱科技旗下的趣抓娃娃机,并与趣抓刷脸会员系统结合,革新了传统娱乐设备的支付体验方式。 此外,在线娃娃机的“风口”也在添柴加火,互联网创业公司带着资本奔跑入场。其中,天使轮尚停留在 500 万元的乐摇摇,在 2017 年里完成两轮融资,金额分别为 3800 万元、 1 亿元。而在天天抓娃娃火爆之后,半年内,上百家在线抓娃娃APP涌入赛道。 由此,娃娃机行业成为多角度共同盯上的赛道,开启无边界化的竞争。 这样的爆发,甚至连数据研究公司都没能料到。 中商产业研究院此前预计 2017 年抓娃娃机产量将达到34. 45 万台。而根据IDG的统计数据,截至 2017 年末,娃娃机在全国 661 个核心城市中总计铺设150- 200 万台,以每年每台 3 万元营收计算,年市场规模超 600 亿元。 线上娃娃机泡沫破裂爆发,夹杂着太多泡沫,在线娃娃机是其中最大的泡沫。 2016 年,随着直播元年的到来,与更多线下场景结合成为直播平台丰富内容的方式。 “网络直播之所以特别凶猛,一定是硬件设备以及人们的习惯都集聚到了一定程度,一定是有社会的内在需求。” 2016 年,搜狐董事局主席兼CEO张朝阳曾评价直播行业。 抓娃娃作为一种聚集人气、高活跃度的娱乐方式,被不同平台瞄准。 彼时,在线抓娃娃主要分为两大阵营,虎牙、YY等流量型直播平台接入在线抓娃娃模块;天天抓娃娃、美爆抓抓等平台则自己研发抓娃娃APP。 “百娃大战”之中,朱玉博的超体云选择了前者,为流量平台提供在线娃娃机直播解决方案,包括适用于在线直播的娃娃机设备研发、生产、组建机房、提供直播入口。直播流量平台仅仅需要接入超体云的入口,便可直接展开在线抓娃娃服务。 YY直播、么么直播、腾讯云、蘑菇街、微博、猎豹等平台都成为其客户。 (责任编辑:admin) |